“好、好像没那么疼了!”
穆长沣和传令兵吩咐完,那身手矫健的传令兵匆匆掀帐离去,他的目光这才转向鬼哭狼嚎的王逢恩,和握着王逢恩脚踝的青年。
他侧着头,脸上淤泥干结成块,扑簌簌的往下落,露出倔强挺峭的鼻梁。
脸上的脏污,愈发衬托出握着王逢恩脚踝的那只手纤白修长,指尖淡淡粉红,如落缀着几瓣桃花。
觉察到穆长沣迫近的身影,青年慌乱的起身,将木头医箱抱在胸前,埋下头沉声说:“大将军,这位兵爷的脚踝受了伤,小人已经将伤患处包好了。虽不是大伤,但伤筋动骨后也需几天静养。小的这就告退了。”
宴云心知穆长沣颇有几分洁癖,很厌憎腌臜地界,他踏足的一半营帐铺了一层薄薄的织金毯子,这绝非穷奢极欲喜欢享受,而是穆长沣受不了半干不湿的泥巴地。
想必对沾满泥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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