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翎看着黑瞎子。
“嗯。”
这下换黑瞎子愣住，满脸不可置信地凑过来，一胳膊勾住成翎的肩。
“嘶，我说就我俩这关系，哑巴你就这反应？！”
“哑巴，你还有没有良心？！”
成翎可疑地停顿半秒。
“不需要。”
拉开黑瞎子的胳膊，成翎背靠温泉边缘闭目养神，徒留今日多出的伤心人独自抹泪。
养神好一会，冷清的声音响起。
“多久。”
“嗯……大概还有二三十？”
水声淹没所有声音，很快又重归平静。
泡温泉的时间不短，基于各种原因，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不再交谈。
半小时过去，成翎起身从水中站起，拿过岸上衣架上的毛巾擦拭水渍后套上招待所自备的浴袍。
“哗啦...”
水声涌动，自认停歇良久的人上半身趴在岸边出声。
“还有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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